“炙圭,”白玉堂念了遍,点头,“合着名字,好字。”名字一共五个字,五行都有了。

木镜淩毫不在意的点头,把手中的筷子翻来覆去的玩花,“嗯,师傅起的,他说我五行都缺。”在等待美食的过程中,木镜淩的脾气那是出奇的好的,况且眼前的这两个人实在不是什么讨人厌的,说话也比平时溜了些。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五行都缺?又想起来那晚他吐血的事情,脸色微微凝重了下。

“呼~!”当事人完全不当回事儿,美滋滋的将杯子中的酒液倒入喉中,木镜淩眼巴巴的瞅着冬至,意思是,倒酒啊。

冬至仍是板着那张小脸儿,举起手中的小酒壶,倒过来,底朝天控了控。

“哎哎哎?!”木镜淩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一张俊脸猛的贴过去,拼命的看着细细窄窄的壶嘴,“怎么会没了?!”

夏至冷笑道:“公子好兴致,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今儿的量全喝完了,忍着吧。”

木镜淩的身体僵住了,扭过头,可怜巴巴的瞅着夏至,鼓起脸颊:“可是,菜,菜还没上呀。”

夏至和冬至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该!”

展昭和白玉堂在一边看的有趣,这是被限量了呀。

木镜淩幽怨的瞪了夏至一眼,又眼巴巴的望向了展昭他们那桌上,具体的说是刚送过来的白瓷酒壶,此刻那细长的壶嘴中正散发出诱人的酒香。

展昭视而不见,摸摸下巴,笑眯眯的对着夏至问:“你们是一母同胞?”

“嗯。”同时。

“那你是姐姐还是他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