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如果没事的话,请回吧。”又咳了几声,木镜淩下了逐客令,不等他们反应便回了房间,一甩衣袖,关门。

院中的两位青年才俊面面相觑,说不出的尴尬,可是又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也只得先回去了。这一次可真是,不光没找到线索,反而,唉。

一路无语,回到开封府。

并躺在床上,展昭和白玉堂谁也睡不着。

“猫儿?”白玉堂抬头看着空荡荡的床顶,将手臂叠在脑后。

“嗯?”

“刚才,那人吐血了吧?”他看见了,那雪白的锦帕上一抹刺眼的红。

“嗯。”展昭心里也是疙疙瘩瘩的,他不是没杀过人,更不是没见过血。但是这种误伤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因为自己明明可以制止,却私心放任白玉堂跟对方斗招。

“猫儿,若不是他退出,胜负难料。”白玉堂幽幽地叹口气。高处不胜寒,他和展昭这种少年成名天资出众的年轻高手,要想在同龄人间找到同等级的对手实属不易,今日一见,对方又是人品出众,自然就起了惺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