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雨叹口气,也不好劝,只是掏出手帕递过去。

哭吧,哭哭也好,总憋在心里,早晚有一天会出事的。

也不知哭了多久,珠裕邻总算是抽抽噎噎的停住了。她很不好意思的看着手中一塌糊涂的手帕,“那个,对不起啊,我我洗干净了之后”

“不必了。”不等正雨开口,菲拉南特再一次果断道,“你留着吧。”

他才不要正雨收回这样一条曾经被女人的鼻涕眼泪糊满的恶心巴拉的玩意儿!

看着一向成熟冷静,吃起醋来却毫不含糊的爱人,正雨笑着摇摇头。

等到珠裕邻的情绪平复了些,正雨就把自己的想法跟她说了。

让还在韩国的玄振轩帮忙打听下珠裕邻爸爸的下落,就从当初他们父女分开的方位下手,应该不难。然后把人强制性送到偏远封闭的农场或是工场去,让他做力所能及的工作。每月的薪水,扣除必要的生活花销外,其余的全部拿出来还欠款。

在这期间,禁止父女两个人联系。

没有能赌博的环境,看你怎么赌!

说是狠心也好,说是多管闲事也罢,反正正雨就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珠裕邻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说白了,珠裕邻的爸爸之所以这样屡教不改、有恃无恐,还不是他知道自己有一个不论何种情况下都心甘情愿为自己收拾烂摊子的孝顺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