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继续了。”林言此时是在用生命控制着自己啊,汗水噼里啪啦的,生生紧张的。偏他还不能太外露,低下头,一面细细的亲吻着身/下的人,一面继续扩/张,等着那乳/膏充分融开。他是无时无刻不在期望着下面的事情,可是,他更希望的是,不要伤到了善保。

“嗯,”听着耳边人的软声安慰,善保渐渐地放松下来,开始回吻。慢慢的,也竟觉得下/面有些热热的,痒痒的,仿佛渴/望着什么。

“怎么样?”见他这样,林言知是药膏起作用了,在他颈边轻轻地舔/弄,手中不停,“舒服么?”

“别,别动,”善保的声音带上了些往日没有的魅/惑,“别。”

见差不多了,林言轻轻的退出来,咽口唾沫,“善保,我,要进去啦。”

长时间在体内的手指忽然不见,善保就觉得身体里空空的,不断地扭动着身子,看向林言的眼睛也变的水汪汪的,“四爷。”

林言心中咯登一声,狼嚎,娘咧,这样子再配上这声音!真真可是要了老命了!再要临阵退缩,那直接一头撞死得了!

林言缓缓俯□,一面亲吻着,一面轻轻下/沉,动作轻柔。

“嗯,”一开始还没怎样,到后来善保眉头轻皱,似乎有些不舒服,“唔。”

“疼么?”林言一动不敢动,生怕把人弄疼了,这可真是,柳下惠也得甘拜下风!

“无妨。”此时善保的酒也彻底醒了,定定的看着上放这个自己认定的爱人,黑漆漆的眼眸中,只有自己,真好。

有了这话,林言又开始动作,沉着气,缓慢推进,一直到完全进入到了一个温/暖/柔/软的所在,不由得长舒一口气,虚趴在爱人身上,不动弹了。

“嗯,”刚开始的不适已经过去,在药物的作用下,善保开始期待一些刺/激,难/耐的动了动,“唔,四,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