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老头儿也是看着这几个都有些意动,况且这里的本就是热情好客的,便邀请道,“几位爷这时候来了也算是有缘,何不一起赛上一赛?”
“哎?!”
“哈哈,不打紧不打紧,只要是会游水,会拨弄几下船桨便够了。”老汉以为他们是不好意思,又指指不远处几条船,“那些也都是过路客们临时起兴参加的。赢不赢的有什么要紧,不过是图个乐子。”
大家都看过去,可不是,一看就是门外汉。呦呵,还有个胖子!
然后众都看向了林言,意思是,爷,参不参加?
皇桑有些尴尬,肿么说捏?
咳咳,这个皇桑啊,说起来也会游泳,虽然是堪堪脱离了旱鸭子范围的技术。但是说到划船么,这个就有点儿前世的林言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旱鸭子,来这儿之后虽然那偌大的温泉池子里学会了游泳(o(╯□╰)o~),但是像划船这种粗活,肿么可能轮得到皇桑做?!
一直把自己当做热血青年的皇桑很忧郁,对于自己不能亲自参加很是怨念,但是这么好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的,要是放过去了也太可惜了。
看看同样有些遗憾的善保,林言像是找到了组织,借机拍拍家的手,轻声道,“别意,赶明儿找机会咱们自己划船玩儿。”
被看破心思的善保扭过头去,有些不自,“可没意,不会就是不会,这有什么好说的。”末了又回过头来,挑挑眉,似笑非笑,“爷不也是一样?这话是安慰呢还是安慰自己?”
也不知是天边的火烧云衬得还是怎么的,善保的脸红通通的,小狐狸一样的表情看的林言刚落下去的心情又瞬间攀回顶峰,心里就像是一群小奶猫儿挠来挠去挠来挠去,选择性的忽视这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