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永琪故作镇定的昂起头,用巨大的音量来掩饰内心的惶恐。

“可惜,”弘曕皱着眉头看看他,随手丢过来一只死鸽子,看过去的眼神冰冷,“可惜本王实在是被你们的言语恶心到了,今日已经是极限,只得罢了。”说罢,他对着身后一招手,“绑走。”

“是!”众人领命而上,麻利的将四个人都绑的结结实实,连早就不能动了的小燕子也不例外。

“你,你这无心的魔鬼!”永琪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咒骂起来,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面青筋暴起,“你根本就没有心!你这个从来就没有爱过人的家伙,我替你感到可悲!不懂得爱情的人,根本就不配叫做人!”

弘曕神色未变,只静静的听着永琪发疯一样将他的美好爱情言论高谈阔论一边,然后对着旁边的侍卫一摆手,“堵了嘴,顺便砸晕。”

“你,你敢!”永琪色厉内荏的瞪着他,忍不住往后退去。

弘曕再懒得看他,只一下下的摩挲着掌心的紫玉佩,静静道,“天底下有什么事是本王不敢的?”

扑通,高贵的五阿哥终于安静的横在了地上,不动弹了。

“你,暴君!”箫剑眼睁睁的看着他对五阿哥都这么毫不留情的下了手,心里越发的恼火,不住的破口大骂,“清廷的走狗,混蛋!我箫剑一定不会放了你的!”

弘曕听了,点点头,“方少爷,这话说的对极了,即便你放过了本王,本王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箫剑一怔,“你,你果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然后又破罐子破摔的继续大骂,“败类!跟乾隆一样的败类,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