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剪柳特特提了这个地方:风景好,气息也干净,最重要的是暖和,主子也不比出门,只沿着一路的连廊小间就能过去。
话一落地,三个人六只眼睛都齐刷刷眼巴巴的瞅着弘曕,视线火热。
然而弘曕却还是不为所动,懒洋洋道,“是么,那爷就放你们半天假,去后面自己玩儿去。”
“主子!”剪柳几乎要哭出来,扁扁嘴,小姑娘一派委屈娇憨,“您不去,有什么意思?”
这话放一般地方足够张嘴,听听,这是让主子作陪还是怎么?真真的是没了规矩。
不过弘曕最不爱计较这些,也喜她心直口快,脑子纯净,并不计较,只点头,“那就不去。”
“爷!”一咬牙,小李子直接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的可怜,“就算您心疼心疼自个儿,去散散心吧,这些日子您总是闷闷不乐的,没得再把自己憋出病来,奴才们也要跟着去了!”说着就狠狠地把脑门儿磕在地上,不起来。
“爷,求求您心疼心疼自个儿吧!”剪柳跟弄意也跟着跪下了,他们这一弄,屋里屋外的一大帮子奴婢太监侍卫的也都跟着呼啦啦倒了一大片,排山倒海一般,那架势,跟乾隆出巡半点儿不差。
事到如今,小李子几个也算是瞅个八九不离十:自己主子这是在变着法儿的折腾自己呢。
瞧瞧,药不吃,书不看,连散心也没了兴致,这不是要把自己生生往死里折腾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