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一肚子气没处发,原地转了几圈,绞尽脑汁的找借口,找些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目的和理由的借口。

弘昼狠狠地瞪他一眼,用力捏了捏拳头,最后却还是无奈的放下,只是又一圈一圈的走着。“不可能,太医不会同意。”

弘曕接道:“同意,我今儿已经问了,只是换地方并不妨碍。”

“好啊,弘曕!你好!”弘昼一顿,扭头狠狠地剜他几眼,语气中带着被蒙骗的愤怒,“合着你这是早有打算,就等着我来入套儿了是吧?!”

弘曕也不说别的,只静静的看着身边一只最普通不过的粉彩花瓶。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气氛沉闷的吓人。

不知过了多久,弘昼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低沉的吓人。

“所以,你是打定主意要走了?”

“是。”

“没有回旋的余地?”

弘曕一怔,叹口气,抬起头看着他,“五哥,不过是养病,在哪里不一样?”

弘昼的身体猛然一震,脑海中嗡的一声。是啊,左不过是养病,在哪里不一样?左右两家之间离的很近,自己想去不也就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