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自然要反击。

然后,舒服了两年的新帝,开始事事不顺。

上皇掌管着玉玺呢。

醇正帝提出条程,任命的官员,都会受到上皇的挑剔。

今年是各省份秋闱之年,新帝派遣出京的学政,又被上皇挑剔。

上煌说的还很有道理。

醇正帝想要拉拢天下学子。

故而,他的学政竟然有上一届的庶吉士。

亦既,贾琮这一届考生的三鼎甲。

这三人被上皇批评毛没长齐。

然后,换了十年前的老翰林。

这些老翰林可是上皇的门生。

石梅闻讯气得直哈气:奶奶个球,一切又走回原点了。

然后,六部出现乱像。

新皇一个旨意下达六部。

上皇跟着一份圣旨就到了。

新皇说要追缴税款。

上皇说国库充盈,不必追逼苛责,只需要拿出还款计划即可。

宗室可是欠债大户,自然拥戴上皇的人多了。

然后,出了一件大事。

三月,北静王仙逝。

新帝不及反应,上皇就下了旨意,让水溶灵前袭爵,依旧承袭北静王。

新帝差点吐血。

他真是动辄得错。

醇正帝找了熙郡王诉苦发牢骚:“朕追逼债务,是为建立海洋水师,被批好大喜功。

朕丈量土地,斥责朕急躁了。”

熙郡王想说四哥却是急躁了。

侄子还没出世,就开始卸磨杀驴。

父皇能不急?

熙郡王心知这是父皇因为四哥几次发作水阳受到反噬了。

四哥没有遵循之前的约定,细心教导太子,还打压太子。

父皇自然要反击。

而且如今的朝堂之上,还都是父皇的老臣占据重要位置。

再有,步军衙门,巡防营,西山卫戍部队,全在父皇手里。

四哥提拔的人,却要在三五年后才能奏效。

这个时候,不过传出怀孕的消息。

四哥就开始打压水阳,实在是急躁了。

即便要卸磨杀驴,也要等父皇不在了,小侄子长大了。

那时候再算计太子吧?

醇正帝想要搞掉老牌子的从龙功勋,收回几十万亩的功勋田,也不应急在一时。

随后,御史台开始参奏醇正帝在六部的拉拢的那几位侍郎。

亦既,醇正帝信任的岳父。

一个人为官数十载,手上都不会多么干净,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

这一次怀孕的就有户部左侍郎之女,吏部右侍郎之女,刑部右侍郎之女。

这些人因为女儿怀孕,高兴的嘴巴还没合上,一下子被打入尘埃。

这中间有杜阁老的门生,杜阁老都不敢伸手救援。

这个时候伸手,弄不好,自己也要倒霉。

新皇与上皇两边发力,谁掺和碾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