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趴在玻璃上那个鬼脸就是镇宅神,面馆老板信屠神不信镇宅神,所以它来夜半骚扰。

不过等姜玄月再回过头去的时候,发现鬼脸已经消失了。

她若有所思转回头来:“你们到底信了多少乱七八糟的神?”

“据《摩诃图鉴》记载,好像共有十二种,合称诸方阴神。”

“《摩诃图鉴》在哪?”

“在……在文常大庙供奉着,一般教徒是看不见的。”

她点点头:“也就是说你没有利用价值了?”

老板大惊失色:“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不是应该饶了我吗?”

“我说饶了你,是指不让你死前受罪,会给你个痛快。”

她向来言出必行。

……

齐云肆和赵星海睡到半夜,天花板突然塌了。

其实塌的不仅是天花板,准确来说,是半边房都塌了,“轰”的一声砖瓦下落,有片碎瓦就砸在齐云肆的枕头边。

常年接受特训的优秀素质,令齐云肆当场清醒,他迅速起身,顺手扯着赵星海靠上墙壁。

赵星海也醒了,目睹屋内狼藉一幕,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谁弄的?居然搞出拆房这么大动静!”

“谁知道,反正跟那面馆老板脱不开干系。”齐云肆反手推开身后窗户,“门走不了了,咱俩跳窗吧,我怕月月有危险。”

赵星海忍不住吐槽:“她有危险?她不是一直扮演着给别人送去危险的角色吗?”

“别瞎扯,月月她本质也只是个需要保护的脆弱小姑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