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哪里?可有就医?”赵修槿问道。
大理寺的官员禀告说:“右手被咬伤,已送至太医局。郑全贵像条疯狗一样,见谁咬谁,咬不到人就咬木桩,门牙硌掉了一颗。”
门牙都掉了,足见疯的程度。
可赵修槿偏不信他疯了,曾经司礼监的第一把交椅、号令西厂缇骑的内廷大总管,会这般不堪一击,想不通就发疯?
“别管他,让他疯几日,之后再去逼问他关于赵崎的下落。”
逼宫当日,赵崎就携家带口地逃离皇城,缘由一探便知,只是不知他逃去了哪里。
“诺。”官员暗暗想着,原来温润如玉的太子竟有如此冷冽无情的一面,难怪能在一日之内逼宫上位。
今日的事情似乎特别多,没一会儿,宋宇走进来,“殿下,卑职在一家客栈里找到了清越,不过这小子好像有点沉闷,不愿意进宫。”
“因何?”
宋宇笑笑,“殿下也知他的性格,卑职还能撬开他的嘴问么。”
“那就去问问宁大小姐。”
“......好注意,卑职傍晚就过去。不过清越同卑职说,赵崎早已没了夺嫡的心思,之所以与郑全贵还有牵连,是因为受其威胁,没办法脱身。”
“不管怎样,孤要当面与赵崎谈谈,从清越那里使些手段,他实在不说,带他进宫见孤。”
“明白。”宋宇刚要转身,忽然想起一件事,“听说囿苑少了两匹狼,还未寻到踪迹,殿下夜里回东宫时务必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