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澜九扭头看了一眼富贵儿,这金乌她当然知道,说是扶桑的鸟,其实俩人更多像好兄弟,能和扶桑平起平坐的鸟,神
界也找不出第二只了。
它早些年在西王母那里当过值,后来……
后来干了什么也很少人知道。
但自己小时候被它抱过,赤澜九的表情寸寸龟裂,大有一种“什么鬼”“我是谁我在哪”“我俩怎么扯上关系”的诡异感。
富贵儿劝解她:“你小时候比她还熊,拿火烧你爹胡子,偷你大姑的武器,嚷着要给自己纳个童养夫,你爹不让,你偷偷半夜翻窗去偷亲人家,还给人做标记……”
赤澜九死死捏住它的鸟嘴,气急败坏道:“闭嘴,你这鸟怎么这么没礼貌,什么都往外说。”
富贵儿挣扎着含糊不清道:“我只是在劝你,熊孩子何苦为难熊孩子,实在不行,你找她爹妈算账吧!”
赤澜九撇撇嘴:“你倒是挺护着她。”
富贵儿深沉地叹了口气:“毕竟她小时候,我也抱过她,叔叔我啊,这一碗水端不平了不是。手心手背都是肉。”
赤澜九一巴掌拍飞它:“神经病啊!”
富贵儿扑棱着翅膀飞到猫咪头上站着,“啧”一声,“没大没小,你爹见了我都客客气气的。你这小孩,从小就是个混世魔王,你碰到桑洛可真是碰到知己了,你俩指定能熊一块儿去。”
猫咪始终沉默着,无声地望着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