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浓眉大眼,生得很像那个男人,夏薇有时候发起疯来,恍惚中会把宝宝当做他的爸爸,把自己这些年来积累的怨恨全都发泄在了这个可怜的孩子身上。

等回过神来,又会痛哭流涕地跟宝宝道歉,这也是宝宝对她极度依恋又很是害怕的原因之一。

后来夏薇就回了华夏发展,只是吸毒和生产过度的消耗了她的身体,她连着找了几份工作,都没能长久地做下去,又交往了几个男人,但可惜都并非良人。

再后来,夏薇在赌博中重新找到了心脏跳动的感觉,她沉迷于那种肾上腺素狂飙的游戏方式,很快把那几年手里的积蓄输了个一干二净,还因此惹上了高利贷。

苏洛越听眉头就皱得越紧,听到最后,她靠在路北的怀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夏薇也是一个可怜人。”

陆北枭轻声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苏洛一想,发现好像的确是这样。

她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陆北枭,问道:“所以呢,你觉得是那些高利贷追债的人或许激动,杀了夏薇吗?”

陆北枭摇了摇头:“追债人虽然喜欢恐吓借贷人,但是不至于赶尽杀绝。毕竟如果夏薇没了,他们借出去的那些钱就是真正的石沉大海了。”

苏洛有些不明白了:“如果不是他们,那会是谁呢?”

陆北枭沉吟片刻,提起了那个两个人都不愿提起的名字:“你还记得陆煦吗?”

“当然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