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儿呢?大半天没见着他。”
刘彻道:“去病带着他和婉婉打猎去了。”
“这个卫婉!”卫莱皱眉:“她就不能老实几天?”
刘彻:“咱们也去。朕教你套兔子。听说山上的兔子多的快成灾了。还有野鸡,开春种的玉米,刚出来就被它们挠的半死不活,比去年少了整整两成。”
“野鸡会飞。”
刘彻带上弓箭。
卫莱不会这玩意,到山林里就拿着铁锨挖坑。
禁卫在外做标记,以防霍去病他们回来的时候闯进去。殊不知,他们一群人绕到另一边,出来就看到酒厂师傅在晾晒酒糟。
酒气加酸味,冲的卫婉捂住鼻子,“难怪在那边也能闻到酒味。”
霍去病也是第一次往这边来:“怪不得那个酒那么辣。”
“你喝过?”卫婉转向他。
霍去病这才发现说漏嘴,“尝过一点点,还是这次回来舅舅跟同僚吃饭时让我喝的。”
卫婉信以为真:“那个酒你还是少喝为好。忍不住想喝,也别喝太多。我父皇都不敢喝。”、
小太子点头:“我也不敢喝。”
霍去病朝他脑袋上揉一把:“你才几岁。”
“不要摸我的头。”小太子退后,“我的头只有父皇和母后可以摸。你们谁再揉的脑袋,我就,我就治你们一个大逆不道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