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开口:“是不是想不通,东方朔为何要吓唬你们?”
小矮人们同时点头,陛下好厉害,他们还没说就猜到了。
“公车令的俸禄不够他喝酒的,他想升官,无诏又见不着朕,只能用这种法子。”刘彻看向小矮人们,“以后不是朕亲口说的话不要轻易相信,被人当枪使了也不知道。回吧。”
“谢陛下!”不光脑袋保住,还知道陛下非他们不可,小矮人们又哭了,高兴的哭了。
春陀等他们走远才问:“陛下要见吗?”
卫莱不禁说:“见什么见,这么损的招都能使出来,晾着!”
春陀也觉得应该晾一晾。否则,此后见不着陛下的人都用这等招数,陛下不忙死也得烦死。可东方朔毕竟是皇帝陛下招的人,春陀总觉得按照陛下以往的秉性,还是要见一见的。
“暂时不见,哪天朕想起来再说。”刘彻道。
春陀跟进去:“他们回去东方朔可能会问,陛下是何反应。”
刘彻脚步一顿:“东方朔真在马厩等他们,下次就不是找朕了。”
“找谁?”春陀下意识问。
刘彻转向卫莱。
卫莱食指指向自己,找她干嘛。
“刚刚你比朕说的多,走你们卫家的门路可能更快。”刘彻笑着说。
卫莱对着天空翻个白眼:“做梦呢。春陀,命人出去告诉我母亲,以后深居简出,不论谁找她,都以妇道人家不懂官家的事为由拒绝。”
卫媼送走宫里的人,转向一群儿女,奇怪地说:“谁会来找我们啊。虽然阿青在陛下身边,可他才十二啊。”
卫青抱紧调皮乱动的大外甥:“母亲,阿姐说以后,不是指今天。”
“夫人,夫人——”
卫媼回头,新买的门房跑过来,“宫里又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