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又一次听出他潜在意思,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事不该做就行了。
活了大半辈子,馆陶第—次讨厌她脑袋转的快,以至于想装傻充愣都没法装,“多谢陛下。”
——
“走了?”卫莱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从殿内出来。
刘彻回头看去,他姑母正往东拐,“都听见了?”
高台好几丈,卫莱又在屋里,怎么可能听见,“没有。能猜出来。”看到卫青跟进来,“累不累?”
卫青抬起头来,眨了眨眼,问他?
“你—出现你姐姐眼里就没旁人,除了你还能有谁。”刘彻不禁瞥一眼卫莱,你可真是一点机会都不错过。
谢谢夸奖。卫莱眨了眨眼睛,抱住他的手臂,亲昵的说。“还有陛下啊。陛下累不累?快坐下歇歇。”
卫青别过脸去,移到春陀身侧。
春陀奇怪,无声地问,“你怎么进去?”
卫青抬起小手捂住眼睛。
春陀好笑,丁点儿的孩子竟知道害羞。看来他是真没发现他这个姐姐同陛下在一起时,比起帝王和宠妃更像兄弟。
卫莱拽着她“兄弟”的小臂进去,发现卫青没跟进来,甩开他的胳膊就出来找人。
刘彻捏住她的肩头,阻止她往卫青跟前凑,高声喊:“仲卿,在外面做什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