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那么坏。
舒筠心里这样想,无计可施的女孩儿,笨拙地扬起唇去够他的薄唇,想尽一切法子逼得他袖手。
他动作果然一顿。
脚踝的痛感消失了。
尝到甜头的姑娘将那落雪般的轻触化作冰雪交融。
裴钺一只手握住她脚踝不动,保护伤处不被磕到,另一只手沾满了药膏,火辣辣地垂在一侧。
恍觉她姿势不对,担心脚下气血不通,他单手将她整个人给抱起,舒筠双臂攀住他脖颈,就这么悬空挂在他身上。
她一直知道男女力量是悬殊的,可这也悬殊地过于可怕。
他仿佛轻轻松松就将她拧了起来。
舒筠亲了许久,也未将那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待气竭,委屈巴巴去望他,只见他眸眼深邃异常,淡声问,
“亲够了没?”
舒筠吸了吸鼻子,不吭声。
裴钺目色凝着她一动不动,“那我继续。”又将她放了下来。
舒筠小脸垮起。
明明只是疗伤,二人都折腾出一身汗来。
淤结散开后,便没那么痛了,舒筠懒洋洋窝在被褥里,眼神跟藕丝一样黏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