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听了这话,面色铁青,她问谢文敏道,“她是何人?”
谢文敏忐忑道,“她是邓家的二夫人,就是她儿子欲娶咱们京京,如果我没猜错,他们邓家定是早猜到京京心有所属,故意在此处守株待兔,好以此要挟她,逼她下嫁邓家。”
“无耻!”
那头谢京气得眼底迸了泪花,
“舅母,我不过是无意间偶遇了一男子,也值得你兴师动众?好啊,有本事你就嚷嚷出去,我谢京剪了头发去做姑子!”
沈瑶十分恼恨,姑娘家遇见喜欢的男子见一面怎么了?这世道对女儿家的便是如此束手束脚,她脸色一寒,缓缓步出,眉宇间的英气颇为摄人,
“哟,这位夫人姓甚名谁?”
那邓夫人方才打量了沈瑶一眼,只道这小妇人生得貌美,没太当回事,指着谢京道,“我乃府上国公夫人的侄媳,也算得京儿舅母,这孩子行径无状,故而代她的长辈管教她。”
沈瑶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面含嘲讽,
“谢家长辈在此,还轮不到外人越俎代庖,方才是我领着家里侄女侄孙女来此处赏景,这位公子我也识得,算是我夫君的门生之一,大家不过是说了几句客套话,正打算作别,却被你胡搅蛮缠安上私会的罪名,”
“既如此,邓夫人以后可要小心了,万不可行错一步,决不能见任何外男,否则我也要学着你的架势,给你安个私通的名声。”
“你”
邓夫人被沈瑶这番话给气坏了,指着她问身侧的邓家众人,“她她是何人哪。”
邓家来了数位女眷,其中一年轻的媳妇从沈瑶的言辞间已辨得她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