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书生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地道:“于钟将军,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只是在与友人说笑,并未说你们的坏话。”
于钟嗤笑一声:“大丈夫敢作敢当,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礼义廉耻你是一个都不懂,倒是满口假话。”
他直接一松手,那书生当场摔倒在地。
于钟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拔出腰上的佩刀,刀刃上泛着冰冷的白光。
他轻松地甩了个刀花,刀刃时不时地对着青衣书生,似乎只有于钟一松手,那把刀就能刺进书生地胸膛里,割掉他的脑袋。
青衣书生惊恐万分,连滚带爬地远离他。
“果然是个孬种。”于钟轻嗤一声,没再理会他,而是举起刀刀尖直指青衣书生的友人。
“这个孬种方才是与你说话的,你来复述,他说了什么。我不想再问第二遍,如果你也像这孬种一样费事,我手里的刀可不答应。”他的声音低沉,语气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回将军的话,他说狩猎者们知晓北疆是苦寒之地,回来一趟不同意,大家都是让着你们,还说你们有什么可得意的!”这位书生的友人显然很识时务,立刻站起身冲着于钟作揖,整个人看起来有礼有节。
于钟点头:“你还有几分书生的样子,不过物以群分,人以类聚,以后少和这孬种一起,否则迟早也会带成孬种。”
“多谢将军指点,我与他本就不熟,昨日刚认识,日后定保持距离。”
当这人把青衣书生的混账话说出来之后,周围就一下子炸开了锅,纷纷低声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