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范文西老先生便拿起那官仿官,给大家详细地讲,众人听得津津有味,赞叹不已。
初挽也从旁仔细听着。
唯独那孙二爷,笑容凝结后,逐渐化为不敢置信,无法理解。
这边范文西先生讲完了,他望向初挽,不明白地道:“为什么,为什么,怎么可能,我明明换了的……”
他这么一说,众人听这话,有人便认不出“噗”一声笑出声,其它人也都跟着笑起来。
当然也有和孙二爷关系好的,拍着孙二爷的叹道:“你说你何必呢,这不是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吗?”
其它人也都闷笑不止:“二爷哪,你老那心眼太多了,本来人家初老板让着你,结果你可倒是好,啧啧啧——”
一群人说笑不止,倒是把孙二爷说了一个脸红。
他磨着牙,无奈地看一眼初挽,初挽神情淡淡的,没笑,不过也没解释什么。
他整个人浑身都没劲,脸都蜡黄了,僵在那里,半晌才颤巍巍地道:“我真是——”
亏他偷乐了好几年,敢情早被人家坑了!!
聂南圭直接把初挽领到了旁边的厢房,路上边走边说话,他也是前几天才从美国回来后,应该会在国内待一段。
“你让我查的那位方姓老太太,我查了,对方是四十年代初去美国的,开始的时候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一所大学读书,之后在那里从事教职,大概在五十年代初,她和她一位白人同事结婚,很快生下她的儿子,不过在她儿子七岁的时候,她的丈夫去世,她独自生活,一直未曾再婚。”
初挽:“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