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初挽想的是完成自己的艺术科普后就此离开,谁知道现场她实在是太引人注意,以至于各方认识都纷纷过来,她根本不得脱身。
这其中,自然也有人特意问起中国礼佛图浮雕的情况,初挽对此并不多谈,反正东西已经拿到了,带回去就是了,现在一切还存在变故,不想大肆喧嚷。
就迪拜方面,看起来他们对此也不想多谈,毕竟这事涉及一些昔日的不光彩。
宴席过了多半,她终于得个清闲,和主办方告辞后,在聂南圭的陪伴下提前离场,走出偌大的宴会厅,离开这沙漠酒店。
她才一走出沙漠酒店,就有媒体记者扑了过来,将她团团围住,更有闪光灯亮起来,啪啪啪地拍照。
初挽拍卖下那件《文昭皇后礼佛图》已经轰动艺术界,不少记者都在拼命想得到第一手消息,外面这些记者都是没得到采访许可的,一个个蹲在车里随时等着。
他们也有消息灵通的,已经知道今晚初挽在这次的宴会上大放光彩,发现了一种新的瓷器类型(本来就不懂又以讹传讹夸大其词),自然更是迫不及待,想问出一些消息。
初挽也没想到,大半夜,沙漠里,竟然还有这种情况。
聂南圭更是意外,这是从未有过的阵仗。
两个人被围着,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鹏叔几个出现了,大家一拥而上,分开人群,就在乱糟糟的记者中,初挽被护着上了车。
车门关上,在闪光灯中前行,初挽这才松了口气。
一转头,看过去,身边却是刀鹤兮。
初挽:“聂南圭呢?”
乱糟糟的,她完全不知道他被挤到哪儿去了。
刀鹤兮:“管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