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沙发上,查德维克闲淡地喝了一口咖啡:“初小姐,请讲,我很希望你讲故事。”
戴维也点头。
初挽这才讲起来:“清朝时候,有一户人家姓金,是黄带子,是世代吃皇家粮的,他们家在内务府上驷院掌管御马,他们家有一个子弟,我们叫他gold o吧,这位金二自小爱马,喜画马,恰好那个时候有太监把宫里的《百骏图》偷出来了,他就跟着那《百骏图》临摹,竟临了一个惟妙惟肖,分毫不差。”
众人听得好奇:“之后呢?”
初挽继续道:“之后,清朝败亡,这位黄带子没了皇粮——”
她解释道:“这就像英国那些贵族没有了生活来源。”
大家忙点头,表示理解。
初挽这才道:“他生活潦倒困顿,只能卖些字画为生,谁知道当时琉璃厂一位古董商,恰好看到了他的画,惊为天人,知道他曾经临摹郎世宁的《百骏图》,便给他润笔费,请他作画,他伏案一年,总算临摹出了《百骏图》。”
她这故事说到这里,大家隐约也明白了,这意思难道眼前这一幅就是这位“gold o”临摹的?
戴维蹙眉:“可是,我们的这幅画是当年汪精卫先给希特勒的,希特勒当时大为喜欢,当做稀世名画收起来的。”
初挽道:“那是因为汪精卫不懂画,希特勒更不懂画。”
戴维:“汪精卫的夫人陈璧君精通中国画。”
初挽:“不不不,她不精通,用我们中国人的话说,她就是二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