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位杰弗里·克雷文是偷了家里的瓷器拿去抵押赌徒,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住在修建如此气派别墅的人在赌博的时候还需要抵押瓷器了。
他自己没钱,但是他家里人,或者确切地说他长辈有钱。
但是显然,他的长辈对他深恶痛绝,以至于听他名字都脸色不好。
初挽想起刚才那位老人生硬的英语,又想起他口中提到“太太”,便猜测道:“我在想着,他口中的太太——”
陆守俨颔首:“有可能吧。”
这位老人是西方人,他之所以会一些生硬的中文,估计就是因为家里有一位中国太太,这位太太显然也精通瓷器。
这么多线索拼凑在一起,也就大概差不多了。
按照年纪来说,这位太太也该七老八十了。
这么想着时,那位老人再次过来了,请他们进去,说是太太有请。
当下陆守俨和初挽跟着老人进去,却见青竹茂密翠绿,错落有致地分布在石头小路两旁,整体布置清雅别致,东方风韵十足。
最后他们被领进了客厅,客厅挑得非常高,穹顶式设计,屋子有一面成排的落地窗。不过那些落地窗的窗帘大部分垂下来,厚重的蓝色丝绒窗帘遮住了外面的阳光,屋子里光线昏暗。
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披着开司米披肩,优雅安详地坐在沙发上,打量着他们。
突然间,老太太的神情变了,她盯着初挽,眸中有了异样的光。
初挽自然感觉到了,她看着这老太太,知道自己没找错人,也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