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子又嘱咐了一番,这才离开,其他人等也都撤了。

初挽身边就商白凤和丁子荫陪着,小心照顾着。

初挽这疼一阵一阵的,现在躺那儿,不疼了,只能干等着。

丁子荫没什么事,便随口说起刚才给陆守俨打电话的事:“他一听,那声调都变了,当即就说好好好他马上回来。”

商白凤便笑:“我听说,守俨平时可疼挽挽了,早就说要陪着挽挽生,现在突然来这一出,可不吓坏了么。”

丁子荫:“我以前都不知道,守俨还能这么不稳重。”

商白凤便笑,没说话。

她在北京,自然约莫知道一些,陆守俨对自己这小媳妇可是当成宝来疼着,疼得不行了。

丁子荫一直在外地,她不清楚里面的道道,乍听,当然惊讶。

这么说着话,初挽有些累了,商白凤见此,便让她先睡,她和丁子荫从旁边行军床上睡。

陆老爷子给初挽订的单人房,特意安置了一张行军床,这样照顾孕妇产妇的人也可以在上面歇着。

虽然是单人房,但到底是医院,她躺在那里,能听到走廊里的动静,好像有人生了,孩子发出脆弱稚嫩的“哇哇哇”啼哭声,有护士喊着家属名字。

在这种声响中,她以为自己睡不着,不过谁知道,就这么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半夜时候,她是疼醒的,她忙喊了声,商白凤和丁子荫顿时醒了,赶紧叫护士,护士和大夫匆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