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俨承认:“是我考虑不周。”
他垂眸看着她:“我看你也挺忙的,学校课业不紧张吗?”
初挽:“之前忙是因为准备去美国参加考古会议,现在开完会了,挺顺利的,还认识几个西方报刊的编辑,岳教授的意思是让我趁热打铁写几篇论文,如果能在西方刊物发表,那以后就省力气了,博士论文也足够了。”
陆守俨:“所以你带了一箱子的书,是想闷这里写论文?”
初挽:“是,反正最近也没课,就写论文,来你身边,陪着你,顺便憋论文。”
陆守俨:“那挺好,其实我最近也很想你,不过知道你忙,我这里也抽不开身。”
初挽将脸轻靠在他胸膛上:“你这伤怎么样?到底伤在哪儿?”
陆守俨:“胸口。”
初挽一听,诧异,忙起身,看着自己压过的地方。
陆守俨见她这样,眸中便慢慢溢出笑。
初挽顿时懂了:“你蒙我!”
陆守俨:“我如果真的胸口受伤,早被你压死了。”
初挽好笑,视线扫过他身上,胸口应该没事,腿也没受伤:“到底哪儿?”
她怀疑地看着他:“该不会脑子摔坏了吧?”
陆守俨:“你才脑子坏了。”
初挽:“那到底哪儿?”
陆守俨道:“头部有些撞击,说是轻微脑震荡,不过我也没头疼,应该没什么,医院慎重,让我过几天再出院。不过你来了,我想着这两天尽快办了出院,我们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