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俨走过来,拢起她耳边被打湿的零碎散发:“着急吃吗?”
初挽在吉普车里晃荡了这一路,感觉自己应该吃点东西。
但要说饿,倒是也没感觉。
当下摇头道:“说不上多饿。”
陆守俨大手便抚摸着她的脸颊,绕到她的后颈,俯首亲下来。
他一亲上,她便明白他的意思。
当下抿唇道:“我一路奔波,都要累死了,你也不知道心疼我……”
不但不心疼,刚才乍见了还那么公事公办的严肃样。
陆守俨也不解释,深深看她一眼,之后直接打横把她抱起。
初挽微惊。
陆守俨将她放在床上,解那羽绒服,又把毛衣给她翻上去,却见里面是软缎子做成的吊带小背心,那布料实在是软绵,红滟滟的,就那么有一搭没一搭地包着。
陆守俨眸色骤然转深,之后径自埋首。
初挽哪想到他竟然这样,便是以前,也没被他这样过,便推他:“那么大老远来看你,结果你可倒好,一见面就欺负我,不知道心疼我!”
陆守俨这么吃着,沙声道:“怎么不心疼你,一见到你,我心都想得疼了。”
他往日收敛沉稳的性子,情绪并不外放,刚才见了,在人前更是公事公办的疏淡,如今突然说这种话,初挽听得真是心尖儿颤。
很快棉裤扔一边。
冬天屋里冷,哪怕是生了炉子,也还是冷,初挽便瑟缩了下。
陆守俨拿棉被将她和自己裹住,一时棉被里自是狂风骤雨,他裹挟着她,把她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