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少有的情绪起伏,电话里都能感到他对刀鹤兮的反感。

洗漱过后,初挽脑子清醒了,陆守俨正收拾衣服,初挽便悠闲地趴在窗户那里看外面。

这时候天也差不多亮了,旅客们都在外面走动,那几个日本人蹲在旅馆炉灶旁,看那铜壶那陶罐。

初挽听到零星几句日语,他们研究了一番,觉得这是这几年造的,不是老物件。

讨论完铜壶和陶罐,他们又看向别处,藤村新一那眼睛一直四处洒。

初挽听了几句,也就没兴趣了,起身去吃饭。

早餐很简单,是烧得焦黄的锅盔,用筷子那么剖开,里面热气腾腾,酥软,夹上几片厚实的条子肉,再抹上辣子油。

初挽咬了一口,那红油已经渗进白面里,吃起来滋滋香。

大妈用黑陶罐给大家挨个倒茶,吃着条子肉夹馍,喝一口浓茶,这秦岭农村的早上开始了。

这么吃着,藤村新一已经用生硬的汉语打听,这里有没有什么老物件,他们想买了留作纪念。

大妈边倒茶边热情地和他们说,又拿来一些东西给他们看,不过却没什么好的,几个日本人显然有些失望。

吃过饭后,出去旅游的就跟着导游走,不愿意去的就自由行动,初挽也就在村里转转,到处看看。

这么走着的时候,就听到那边藤村新一正和一个老乡打络着,好像在说什么话。

初挽心里一动,忙拉着陆守俨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