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条件有限,在这里动手术当然不可能像在手术室那样刷手、更换手术衣,做到完全无菌,他只能尽快缝合,并注意术后护理。
除了马彩蒙之外,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本身也是大夫的黎曜轩,他从未看过在人身上穿针缝线的怪事,且缝得又那么快速完美,诡异的是,那猎户也没吭一声,像不会疼似的,十分奇怪。
黎初桥拉着马琉璃的衣袖,急急问道:“马琉璃,那个人是大夫吗?”
马琉璃嫌恶的甩开了黎初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跟你哥哥快点滚啦!我们不想看到你们!”
黎初嬌对纪玉琢一见倾心,自然死也不肯走,不管马琉璃怎么赶她,她就是死赖着不离开。
猎户已经止了血,也打了止痛针,马彩蒙让东盛将人送到第三间诊间去等麻醉消退,留下送那猎户来的友人,一边询问姓名写病历,一边问道:“他是怎么受伤的?”
友人气愤地道:“我们在南阳深山里为了抢夺一只老虎跟人起了冲突,明明是我们先发现的,有人想要生擒那只老虎,竟然就朝我们射暗器,也不知那暗器是什么,威力惊人,无声无息的,可就打穿了武勇的肩头,武勇顿时血流如注,昏了过去,我们也顾不得找凶手了,连忙将他抬下山。”
马彩蒙和纪玉琢对看-眼。所以开枪的也是猎人?而且枪还装了灭音器?
纪玉琢知道大锦朝还没有枪的存在,狩猎一般用的是弓箭,从伤口来看,射穿那武勇肩头的肯定是枪。
是什么人如此好胜?仅仅为了争猎物竟然就开枪伤人?枪枝又是怎么来的?居然敢在没有枪的大锦朝境内开枪,实在胆大包天!
“我会给患者开七日的葯,你们先到外头等,以后每天过来换葯即可,下次记得要先挂号。”马彩蒙在病历上写下了诊金金额,等他们领葯时,负责配葯包葯的东盛自会向他们收取诊金。
诊间里顿时空了一半,东盛拿着病历去包葯,马琉璃也出去顾柜台了,剩下纪玉琢、马彩蒙和黎家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