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不自觉攥紧成拳,又松开,
最终什么也没做,倏忽轻轻垂下眼睫,抬手将中止的老歌继续,驱车离开。
『而又是为什么人年少时
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
在这相似的深夜里
你是否一样也在静静追悔感伤
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
现在也不那么遗憾
你都如何回忆我
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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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声住的是单人间,
几乎就在赶到病房,见到池声的第一秒,江雪萤就被池声拽上了床。
迎接她的是滚烫的鼻息,
冰冷的额头相抵,
鼻尖对鼻尖。
浅色的双眼从未这般相近,
浓长的眼睫几乎快要搔到眼皮,
四目相对间,呼吸都交融,
但池声也只是捧着她的脸,微微垂眸。每一处细节,每一个表情变化都不曾放过,似乎要将她的骨肉都看入眼底,彻底消化。
“江雪萤。”
池声的嗓音淡得像耳畔吹过的风雪,“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刚一见到池声,就面临这么大的刺激,她还有点儿没回过神来,
等到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心神从那双琉璃般动人的眼底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