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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他喉口动了动,根本不太多看面前的人。这个游戏,比他想象中得还要磨人,对他的折磨甚至还胜于江雪萤百倍。

池声微微垂眸,未置一词,任由江雪萤继续摩挲。

指骨相撞。手指每一处的转折都骨峻。手腕线条走势利落,芬达石低垂于淡青色的脉搏间,她的指腹蜻蜓点水般的一触,旋即便又收回,

池声肌骨向来冰凉,此时指尖却也难以自已地蔓延出一股淡淡的潮热,眼睫不自觉微微翕动,像前一波浪潮,被后一波浪潮推动着,推入他心底涨落。

江雪萤定了定心神,摩挲着池声清俊如梅骨的腕骨突起,定了定心神,“这是手腕。”

顺着手臂一路往上则方便多了, “手臂。”

“肩膀。”

峻薄的肩膀。

以及,

“锁骨。”骨肉匀亭的,

再往上,江雪萤蓦地顿住,眼睫剧烈地颤动起来。

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指腹能清楚地感觉到脖颈动脉下的血液流速,跳动得有多剧烈,

她心里打了个突,指尖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歪,正巧落在男人的喉结上,

这个意外的动作,让池声不自觉垂眸喉口微动,滚了一滚。

……指腹下的感受奇怪到江雪萤脸上登时犹如火在烧。

这一路而来的感觉,就像是在攀登嵯峨的连峰林麓。

池声的身姿并不像江雪萤见过的那些健身达人刻意练得过分虬结,

每一块冷硬的骨头,薄薄的肌肉,转折起合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太腻,少一分太薄。

冷峭得犹如水墨丹青下的崇山峻岭,

江雪萤眼睫一动,黑暗中不由自主地想起,数个月前便利店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