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他还不如狗?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他司马卓就喜欢这种又有美貌,又有意思的女人。
司马卓的下属们被吓了一跳,看着谢慈的马车,道:“殿下,这女子竟敢对您如此不敬……”
司马卓只是轻笑,似乎却心情大好,掉转马头回了临朔行宫。
行宫中,司马珊哭了许久,已经睡下。司马卓回了自己住处,命人准备了些酒,独自小酌。他对谢慈的兴致是越来越高了,想起谢慈的身姿与面容,便有些意动。
正巧有婢女进来伺候,司马卓酒意微醺,见婢女亦有几分姿色,伸手将人扯进怀中,粗暴地亲吻一番。婢女推拒不得,半推半就,与司马卓滚到榻上。
临朔行宫不远
处的皇宫之中,弘景帝正在反省自己今日在朝堂的决策,他不知该与谁商议,便着人去请来了恭亲王。
“王兄,”私下里,弘景帝一直叫恭亲王王兄,“朕今日是不是不该如此优柔寡断……其实朕也觉得敛之今日的话很有道理,可朕又有些害怕。”
弘景帝与恭亲王诉说自己的苦恼,只有恭亲王一向不理政事,不会评判他对或者不对,只会温和地安慰他,因此弘景帝很喜欢与恭亲王说说话。
弘景帝虽然倚仗谢无度,却甚少会敢于谢无度说心里话,因为谢无度是他的晚辈,按理说,他应当有做长辈的风范与气势,但面对谢无度时,他其实总觉得自己低他一等。但面对恭亲王时,弘景帝甚至有些骄傲,因为恭亲王瘸了腿,并不如他,但恭亲王总是能够笑呵呵地面对一切。
尽管这样有些卑劣,但他们是兄弟,父皇那么多儿子,如今只剩下他们二人了。
恭亲王果然没有评判他对或者错,只是笑呵呵地问:“圣上在害怕什么呢?”
弘景帝摇了摇头:“朕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朕只是担心……如果打仗了,我们打不过北齐怎么办?又或者是,如果和北齐打仗,打得不分上下,可这时突然出现了别的意外,比如说天灾或者是别的什么意外,那又该如何?”
他总是会担心一些还未发生的事,并且为此而感到慌张。
恭亲王笑道:“臣觉得圣上这事也没有做错,圣上是在担心百姓嘛。不过此事臣觉得敛之说得也对,只是你们二人所站的方向不同。”
弘景帝被恭亲王一番开解,终于觉得舒服多了。这时候,夜也已经深了,弘景帝索性留恭亲王在宫中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