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傻的,自投罗网?我鄙弃地看他。
“还不过来么?”他笑得更温柔了些。
我发了个抖,抖完之后发现自己已经乖乖地到了他怀里靠着。习惯,可怕的习惯!
他没有再言语,手指放在我的腰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挑着玩。我决定先发制人,于是语重心长道:“柳伯伯说了,如今的男人很不容易,又要做事赚银子养家糊口,又要照顾家人解决婆媳妯娌矛盾,伤心伤身,一不小心就力不从心。”
说到最后这四个字的时候我偷瞄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异状才继续往下说:“当然,灼衣你现在还很健康,不过咱们也得未雨绸缪不是?这个海马童子鸡汤是柳伯伯告诉我的方子,最适合你这样平日里劳心劳力的……”
“原来是海马。”他明了地点了点头。“海马童子鸡,阿遥费心了。”
难道他根本没认出海马?!我绝望地抱头悔恨。不仅自投罗网,还自己交待了个一清二楚。
他抬着我的下巴,温文尔雅道:“这些日子公务繁忙,冷落了阿遥,是为夫的错。”
我警惕地看着他。根据近一两年与安灰狼周旋的经验,他脸上的表情越是温雅,语气越是柔和,就越是危险。
他一本正经道:“得好好补偿一番。你觉得三次如何?”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