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又不想喝了,”祝含烟嗓音清软,带了几分距离感:“送你。”
周五祝含烟她们下课时,老师布置的作业是在列出的书单里任选一本,周末两天内看完。
所以周一上课,还没打上课铃,老师就询问大家,书看得怎么样。
大家纷纷避开老师视线。
好不容易寒窗苦结束高考考上了大学,谁周末还做作业啊。
教西方文学史佚?的老师,在师大挺出名,人称灭绝师太。
上了一周的课,大家没感觉她哪里灭绝了,想着上课不迟到不缺勤估计就没事。
所以她布置的作业也没几个人在意。
灭绝师太都是千年的狐狸了,站讲台上往下面一看。
底下这些学生有多少没做作业,马上就清楚了。
拿起书往台面上一砸,“一个个的,开学第二周就想挂科?”
师太不发火,都以为她是病猫呢?
“今天就不上课了,随机点名抽查,抽到的人回答不出来问题,就把我问的那本书,手抄一遍。”
俗称,点杀。
这话一出,底下哀嚎声一片。
钢琴铃声响起。
门口堵过来一个人。
肩宽腿长的,往门口一站,把身后的阳光都给挡了个大半。
他比骄阳耀眼。
祝含烟他们班同学还没从灭绝师太的毒打中缓过来,就开始因为踩点来的人而躁动。
鞠暖坐祝含烟旁边,摇着她手臂激动得不像话:
“我靠!我是不是眼花了??祁怎么会出现在我们教室?!”
祁祸这人,肆意张狂,仿佛对世间一切法则都睥睨于心,典型的坏男人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