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一种,自己爽到自己的感觉?
阿朝只觉得掌心一片酥软,反应过来后才想缩回手,却又被人捉了回去。
谢昶想起及笄那日,她鬼使神差地来摸他的腰,他不知这处有何特别,微微一顿,随即将她的小手覆在自己腰侧。
“你若实在觉得我欺负你,也可在我身上找点乐子,这腰……你若喜欢,尽可来玩。”
阿朝惊愕地睁大眼睛看向他,脸颊烫得像是着了火,偏偏他说得一本正经。
她、她不要面子的?
“谁说我喜欢了?你别胡说。”
“是么,”谢昶敛眸一笑,“中赤骨花的那晚,你玩了一夜。”
阿朝咬牙冲他:“你也知道那是中了赤骨花和丁香的毒!”
谢昶眸色黑沉,也不拆穿她,“其他地方也行,但不要太过分,横竖我有的感觉你也有,我能不能忍住不碰你,这个度你自己掂量。”
阿朝简直瞳孔大震,听上去似乎很不错,可她不过才碰了他的腰,肚里的鱼泡就已经在膨胀了!
她气呼呼地将自己的手拽回来:“你适可而止吧!”
夜已深,谢昶笑了笑,便不再逗她了,将人牵过来,在她粉腻细白的颈边吻了吻,“让底下人来伺候你洗漱吧,我回去了。”
阿朝痒得厉害,薄纱下的锁骨微微耸起,轻轻点了个头。
他才要走,阿朝忍不住,走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身,“你自己说的,随便我玩。”
谢昶叹口气,从胸腔低低传来“嗯”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