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早说?”谢昶眉眼间浮出一层厉色,“自己身体出了状况还用我来提醒么?”
她……她出了什么状况?
阿朝生生怔了片刻,直到小腹那种沉沉下坠的疼痛愈发清晰,她才猛然意识到,似乎是……癸水来了。
难怪方才在殿中就有些不适,今日在外面体感也格外的冷。
脑中霍然一声嗡鸣,她猛一垂头,今日穿的是浅松绿,不会已经染上……然后被哥哥发现了?
谢昶没去看什么,解下身上的外氅将人从头裹到脚,“能走吗?”
阿朝整个人还是懵的,唇色有些发白,还未来得及回话,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
猝不及防的失重,让她下意识环住男人的脖颈。
宫道上人烟稀少,谢昶抱着她,一路往宫门外走去。
那种隐隐的坠痛慢慢席卷到全身,她额头已经渗出了细汗,被哥哥托着身子,从这个角度抬眸,只能看到他冷毅紧绷的下颌。
“我真的不知道……”她觉得自己还是要解释一番。
其实从江上染病开始,她的癸水就不太准时,这两月又在养伤,没有刻意去记时间,没想到竟一直推迟至今。
“而且……也不是每一回来,都能立刻反应过来的。”
“是么?”谢昶扯了扯唇角。
那为什么他每次都能立刻反应过来?
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