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家奶奶迷信得很,觉得一个收养的小娃儿有福,其余人没有福,在家里把她们欺负得团团转。”
楚枫、楚深:……
他们对视一眼,了然自己是被人拿来当枪使了。
现在,估计是张倩家的亲戚借这个问题发作,敲打年春花不许欺负张倩。
果不其然,邻桌一个男人闷闷喝了口酒,然后仰头喊着:“亲家母!亲家母!”
在里面忙成一团的年春花连忙出来,堆着笑意喊了声:“亲家,咋啦?”
这位喝了酒的男人,似乎酒品不怎么好,也似乎是借酒装疯,他指了指楚枫和楚深:“听说这是你亲孙子亲孙女,你觉得你亲孙子亲孙女没福,反而喜欢那个叫叫啥,福团的?”
年春花的笑意一凝,谁嘴巴这么大?
她恨恨瞪了楚枫楚深一眼,但又马上变成笑意,这大喜的日子,年春花可不想闹腾起来。
年春花刚道:“没有的事儿,我对孙子孙女们一视同仁,公平得很!”
大家都没说话。
世间事都这样,越偏心的越要强调自己公平公正,好像自己说了几句,别人就真信了一样。
那个喝醉酒的男人则眯了眼:“你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他扬起声音:“我家那个姑娘,可是一个娃儿都没得。我呢,一直吃苦受罪把她养这么大,大家都是为人父母的,我这个人天天烟酒,医生说我的肺都黑了,我怕是活不了多久。”
“爸,你说什么呢!”一个红衣服的女子从屋里冲了出来,头发上别着一朵红花,便是今日的新娘张倩。
张倩长得圆脸富态,但又不胖到痴肥,脸色白里透红,气色非常好。
她抱住自己的爸爸:“爸,你还要长命百岁,乱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