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伸那么长,也不怕闪着?

说完,赵琼就告辞了。

不是赵琼和福团这个小孩子过不去,而是这事儿实在太恶心了。

现在好民出门都低着头,怕被人戳脊梁骨,年春花送这个礼,真是搞得她家没法做人了!好好的,这算什么事儿啊。

福团的脸色唰地涨红,她……她怎么叫盯着别人家的好事儿坏事儿呢,她只是感应到了而已。

年春花见赵琼这么不客气,脸色也黑下来,等赵琼走后,她才说:“还真给她喘上了,三叔还没当上队长呢,她就以为自己了不得了?不是福团到咱楚家来了,这种好事能轮到她?三叔之前在位置上待了多久,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年春花问福团:“福团,她家还有好事儿吗?”

今天赵琼可是欺负了福团,这个好事儿不一定还落到她家了。

福团感应一下:“我隐隐觉得,她家还是会有好事儿……”

年春花撇了撇嘴,恶狠狠道:“真是便宜她了!”

她思来想去,今天来的是赵琼,赵琼毕竟是个外姓女人,生怕她家连累她似的,如果是三叔,三叔肯定不会不管这几个侄子。楚三叔和年春花其实是一辈人,乡下叫人有很多种叫法,年春花叫他三叔就是跟着孩子叫的。

年春花想了想,白砂糖虽然金贵,但是也不是特别馋人。

要她说,得送个更馋人的东西才行,这次,不能再送到赵琼手上,要亲自递给楚三叔,三叔肯定不会拒绝,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到时候三叔不就会关照几个侄子了吗!

年春花打下主意,用干毛巾给福团擦干头发后,就睡了。

这个晚上,楚枫楚深在高高兴兴数自己攒下的小金库,扒拉着新找到的知了壳,楚深高兴地拿钢笔在纸上画了画,只留下白色的划痕。

楚枫笑着提醒:“哥哥,没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