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春花越听越冒火,这瘟鸡崽子,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地说她不懂礼!

上辈子这崽子就认死理,所以,到了混混家里也不知道服软,活该!

楚深的火也慢慢降下来,妹妹给他演示了一种面对别人挑衅,他应该怎么做的新方法,楚深冷静了许多。

他要朝妹妹学,一步一步变得强大。

这时正好是中午,大家都陆陆续续从家里吃完饭去上工。

见到这一幕也奇了,怎么年春花家天天吵架?

不是这个孩子哭就是那个孩子哭,不是打这个就是打那个,只有福团天天高高兴兴的。

难道这就是福团的福气?那这种福气,他们家可不敢要。

家庭和睦幸福比啥都重要,要是全家只有一个人笑,其他人哭,那多恐怖。

一个老辈子弯着腰,朝年春花摇摇头:“春花,你不能这样,哪有天天在家里闹的?你看看你家,你们刚才闹的时候,推来推去,泥巴墙受得起几次推,小心垮了。”

他这话,不是真说房子垮了,而是在说年春花这样下去,小心家垮了、散了。

但年春花仗着有重生的记忆,除开觉得被当面叱责不好过以外,一点悔恨也没有。老辈子摇摇头,闭上嘴不说话了。

花婶儿眼珠一转,就明白了这个光景,嫌弃地瞥了眼地上的地瓜:“春花儿,你糟践人呢?这两个地瓜没我尾指大,你也好意思叫你孙子孙女蹲在地上吃这点儿地瓜?”

“我家狗都吃得比这多!”花婶儿摸摸楚枫楚深的脑袋,“这两孩子长这么高,吃这么点儿哪行呢?来,去婶儿家里吃。”

年春花一愣,高?

她这才注意到两个崽子抽条了,看上去还真不错,比福团都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