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佳慧只当她是个傻的,现在人人都说年春花是傻子,白佳慧现在只想迅速给鸡喂药。

然而,年春花本来就心虚,一看白佳慧好像在鄙视她,心里那口气就咽不下,上前就想踢白佳慧和药的盆。这下,白佳慧也忍不了了,傻子她能忍,有狂躁症的傻子她忍个屁。

那鸡,是全家的财产啊!

白佳慧当即扑上前,和年春花打在一处,打斗间圆滚滚的福团被波及,吧唧一声摔倒在地。

福团痛死了,但是现在没人顾得上她,就连李秀琴和蔡顺英也赶紧把白佳慧和药的盆捡起来继续和药,福团的福气是不是真的她们不清楚,但是,这个药肯定是真的。

一时间,年春花家再度上演全武行,吵吵打打的,家无宁日。

年春花的耍宝只能算是生产队劳作生活的一个小插曲,这段日子大家都过得苦,可是,苦就能换来甜蜜吗?大家心里都不确定。

刘添才当初违背了扑杀病鸡的命令,会不会得到惩罚?

这些疑云沉甸甸压在每个队员的心底。

这一切,等天光大亮,就能见分晓。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教育

一连五日过去。

生产队所有染病的鸡都已经好了, 秋收也有声有色,快进入尾声。

蔡顺英戴着帽子, 低头掰着苞米, 被太阳晒得焦黄的苞米很脆,一用力就能撕下金黄的玉米衣。骄阳大胜,蔡顺英低着头, 满脸是劳作时的余绯。

不只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