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寡言少语的人的爆发,更是惊天动地,楚志国整张脸青筋狰狞,年春花被吓得一时失语,还想再说什么都忘了。
这一刻,没一个人给年春花打抱不平,都觉得她活该。
楚志国愤怒道:“你不是来帮忙找小枫小深的就走远点!”
“我楚志国今天把话说在这儿,我这辈子只有小枫小深两个孩子,别人再有福,我也不给她当什么大伯!”
福团咬着唇,两根白嫩的手指搅啊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年春花气恨得咬牙,怎么会有人连福气都不要?
队员们眼观鼻鼻观心,一点儿没有帮年春花说话的意思。
照他们说,年春花简直像失心疯了。
谁会放着亲爹不当,去给别人当大伯?就凭你年春花空口白牙说的有福气?
那他们自己要是说自己有福气,岂不是全天下的人都来认他们当大伯大爹?他们还种什么地啊,专门给人当爹算了。
宋二婶烦透了年春花这么闹:“春花儿,你别闹了。要是一句有福气就能让别人不要自己亲生孩子,天底下都要乱套了。你不帮忙找人,就回去吧,走吧。”
“对,春花儿,你走吧!你不适合在这儿!”
“你太不像人了!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在赶年春花。
没有心肝满口福气的年春花,终究犯了众怒。
年春花见大家充满敌意地赶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心说,那是你们没见到福团的福气,没见到福气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