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满脑子想到的都是两人婚后夫妻生活怎么办,不避孕吗?
可是她过完年才二十三岁,在新闻台也事业刚起步,平时也忙,要是意外怀了孩子,只能给傅青淮身边养着了。
他也就年长自己三岁,大权独揽期间,会愿意这么早就给傅家养个小继承人吗?
姜浓眼尾处瞬间晕染开的胭脂红,惊觉自己胡思乱想什么,还没到这步呢。
反观傅青淮好似直接看破她的心思,笑了笑:“浓浓真想知道?”
“不想!”
姜浓挣脱不出他臂弯,索性就把脸埋进胸膛前,隔着薄薄的衬衫料子,带颤的眼睫毛尾端能清晰感觉到他的焚香体温。
傅青淮指骨拂过她发丝,柔的像是绸缎一般。
静了半响,感受到来自男人的温柔,姜浓才重新抬起头,瞅着他看:“你没有过别的女人,只有我,对吗?”
傅青淮虽堪称不上正人君子,从前却是京圈那群贵公子里,最不容易受美色所引诱的。
他薄唇轻扯,声调沉,猝不及防就打进她心间:“对。”
姜浓唇是弯起,清灵的音色里含着隐晦的情愫问:“那我对你,很特殊吗?”
她倒是把楚绥问的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楚。
而傅青淮没有像包厢里时模拟两可,低眸落在她这儿,戒了一夜的烈酒,如今看姜浓笑起来时的唇,瞧着倒是像极了欲入口而不得的清酒。
微顿片刻,才压着声线,低低的说:“三哥对浓浓的喜爱,如鱼之于水。”
姜浓不自觉地贴近,闻着他脖侧整洁衣领的气息:“那谁是水?谁是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