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通过康台长才拿下《倾听》的主持资格。”梅时雨没有与她长时间站在走廊上对持着,以免镜头下,看起来太奇怪。
当然,颇有洁癖的他,也不可能去碰姜浓的衣袖一下。
微抬下巴,示意她往外走:“也知道,你被京圈姓傅的那位——包养。”
倏地间。
姜浓细高跟在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卡了一下,手里的花瓣也散落几片,微侧过头看向轻吐出包养二字的梅时雨时,侧颜轮廓在灯光下美得难描难画。
“什么?”
“我从京圈打听来的。”梅时雨又冒出了句粤语的口音,将工作牌塞进裤袋,说:“傅家最近在选当家主母,商乐行那群人应该不会在你面前提吧?”
他瞧着姜浓也不像是柳思悠那种整日盛装招摇过市的,去攀附权贵应该不是为了要钱,那就是跟他一样要名利了。
竟这样,何不联手做盟友呢?
姜浓不知梅时雨此刻想法,静了许久,才轻轻启唇说:“我没有。”
没有什么?
没等梅时雨疑惑这位怎么变脸了,见她直接往外走。
那一路散落下的洁白花瓣也无人管,直至姜浓的身影消失在新闻中心的大厅玻璃门外。
……
今晚燕杭没来接,是回家给自个亲爹贺寿去了。
姜浓刚走出去,原是想打出租车的,却看到已经有一辆车缓缓停驶在眼前,夜色弥漫着雪雾,在车窗降落下的刹那间,她险些以为是路央。
“小仙子,燕杭让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