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述感觉到无形的压迫感,却想不通是哪里得罪了这位。
在旁边,商乐行似笑非笑打破诡异的气氛:“我们三哥今夜戒酒,却喜欢请人喝酒。”
周嘉述捏着酒杯:“那我喝,傅总的我一并喝了。”
包厢里的酒与平时应酬的不同,都是剧烈,跟喝酒精没有什么区别,一口下喉咙,险些没有烧起来,他
冒了汗。
在场打趣的都是旁人,傅青淮由始至终都未言半句。
那透着淡淡冰霜般扫来的视线,却让人不敢挪开一步。
也不知是这群京圈的公子哥没什么事消遣,还是天生不好伺候,周嘉述看他们你一句我一言的,聊起了他家的集团生意,渐渐地,就越听越不对味,竟聊起了收购股份这事上。
他端着酒杯的手指骨髓发冷,只记得今晚的时间格外漫长,险些要熬不过去。
倏地间,傅青淮侧脸看向他,语气淡得犹如没有温度:“两张支票,够吗?”
……
姜浓虽看得见对面包厢的隐隐约约画面,却听不见一丝声音。
她只知道手机时间跳向九点整时,服务生已经端了三次酒水进去,都是周嘉述在自罚一杯。
又过了会。
这家西餐厅的总经理,亲自给她换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还摆上瓷花瓶,有数枝洋牡丹花在瓶中柔美盛开,垂坠着的花瓣散发出幽香,不浓不妖。
姜浓单手托腮,静静欣赏了一会,指尖去触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