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喉咙咬痕的药膏,是粱澈同解酒药一起买的。
奈何傅青淮有任性妄为的特权,丝毫没有想配合上药的意思,就算是姜浓开口提了,他也不过是慵懒地挑了个眉头,眼底浮笑的视线像是会烫人,在她全身上下都扫了一遍:“怎么?想毁灭犯罪证据?”
姜浓被他说得尴尬至极,也一时半会没适应与他这种露骨暧昧的相处方式。
好在连遭到戏言几次后,她也很快学会傅青淮的腔调,故作平静说:“不然呢?你要讹我的话……难道又要以声相许?”
说完。
宽阔的露天阳台起了一阵似雾般的细细雪风,吹得浴袍衣摆在晃。
姜浓就继续故作平静,精致的小脚踩着棉鞋要别墅里走,却又绕到男人的身后避风雪。
听见传来一声低了音调的:“浓浓。”
姜浓条件反射地抬起脸,避之不及地一怔,唇就被他俯首咬住了。
像是没经验到完全不知该怎么反应,人也被点了穴般动不了,清晰能感知到来自傅青淮的独特梵香气息,以及那一抹终生难忘的灼人烫意袭来。
姜浓受不住似的,刚一张嘴,他润过冷茶的唇舌就抵了进来。
第16章
“外面风雪大, 把浴袍穿好,回主卧好好睡上一觉。”
傅青淮用嘴唇去咬她的唇,软的, 很薄, 随着异常强势地吮吸走她唇间一丝丝氧气,逼得姜浓脑海中有种眩晕的感觉, 下意识曲起手指攥紧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 扯松了线都不自知。
直到过了好几分钟, 或许可能更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