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他要江山不要你了,你还巴巴地贴上去,一副没骨气的怂包样。
宁和音无比痛恨这种时刻的自己,感觉光是甩自己两个大嘴巴子,都不够解气的。
被她询问的人垂眼,点漆般的凤眸轻敛,薄唇稍勾,语调温软。
“你来亲亲,就不疼了。”
宁和音:“?”
正准备挤进石门内的叶绯回头:“???”
庄沢的指尖稍抬,因为血放得太多此刻泛白得可怕,没有进行包扎,还在缓缓淌着血。
将要按上她的唇时,鼻尖先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宁和音的喉咙,咕噜——
狠狠滚动一下。
“你夫君是不是有病?”叶绯神色古怪问。
宁和音喉咙又使劲咕噜一下,望着停滞在她面门前的指尖,说:“可能是刚才血放得太多了,现在脑子缺血有点不好使。”
庄沢听了他们两人的话,神色竟然没出现一丝动摇。
他继续望着她,漆黑的双眸里,一边写了一个大字——
可。
怜。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