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真正理智的想过,无论怎样,这是她的亲生女儿。
阮皙说到这些,扯了扯唇:“恐怕连恩师都看出来这些年,我的心理病根源到底是什么。”
她一心想要活的优秀完美,能获得母亲的赞许。
可是弄巧成拙,把自己变成了个小废物。
阮正午对她说的这些话,沉默了很久。
阮皙没有一哭闹二上吊,要父母给个说法。
她折回房间一两分钟,重新回来的时候,将阮家给她的卡和支票,都还给了阮正午。
“皙皙,你这是做什么!难道要和爸爸也断绝关系?”
阮正午看见她这样,脸色完全黑了下来。
阮皙却说:“爸爸,每个孩子都是独立的,不是活在父母阴影下的附属品。之前也是我错了,我希望母亲能在尊重我的基础上好好爱我,但是却依旧甘愿被她的观念支配着。”
她以为听妈妈的话,就能让妈妈爱自己。
结果越听话,在秦霜妍眼里她就是越没主见,不懂得独立的坏小孩。
只要没有人养,是活不下去的。
跟她记忆中的那位祝女士一样。
阮皙把这些卡还给阮正午,是想真正的独立起来。
她不是首富的千金,只是自己。
“爸爸,你不需要替妈妈跟我说抱歉,没有什么好抱歉的。”
……
对于这话,阮正午盯着阮皙白净的脸蛋,满腹想说的话,都被她字语行间给拒绝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