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着比武大赛还有五日时,沈卿卿邀郁娴、沈诗诗二人外出游玩,至于究竟去哪里,她卖了一个关子,三人同乘一辆马车时,沈卿卿方道:“我听说南风馆新来了几个小倌,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干净标致的人儿,今日我便和两位姐姐一道去看看,若是看中了,直接赎身带回来。”
沈诗诗:“……”妹妹是对人世失去了念想,打算养面首了么?
郁娴稍稍一怔,到底不是寻常女子,并不吃惊,她莞尔一笑,温柔妩媚,“卿卿妹妹与我不谋而合,我还听闻,这些小倌容貌清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倒是能消磨日子呢。”
沈卿卿眼眸晶亮,和郁娴对视一笑。
沈诗诗:“……”什么状况?祖母不是说郁姑娘会是未来的大嫂么?至于卿卿……她二人这般奔放,大哥和二婶知道么?
上次曹家的事告一段落之后,沈老太太内心有愧,狠狠补偿了沈卿卿,所以她现在就是说沈家的小金佛,手头宽裕的很。
一到南风馆,随手就是一锭金子抛了出去,“把你们馆内最好的美人叫出来!”
沈家的马车大剌剌停在南风馆大门外,老鸨想不留意到都难,再一打量三位贵女,老鸨很快就辨别了出来。
不苟言笑,容貌带着些许英气的姑娘,应当就是沈家长女,传言中,那位力道无穷的沈诗诗。
而病若西施,娇喘微微的妩媚女子,便是之前被盛京第一宠撞晕过去的郁大小姐。
方才抛出金子的娇小美人,定然就是嚣张跋扈的盛京第一宠了。
老鸨擦了把汗,完全搞不明白如今的盛京到底刮的什么风。
南风馆素来都是男子逛的风月楼,怎么贵女也来了?
老鸨到底不敢怠慢,一手抓过金子咬了几口,一边命人叫了几个身子干净,才刚买来不久的白净小倌过来,还特意嘱咐了一句,“好生伺候着几位姑娘,若有怠慢,为你们是问!”
小倌年纪不大,十四五岁的光景,肤色白皙,身形清瘦,行走之余,带着一股阴柔美。
为首的一个穿着宝蓝色长衫,五官尤为立挺,浓眉大眼的,浅浅一笑时,还有两只小酒窝,煞是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