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的房门内,娇美的女子被男人压迫着倚靠在门上,初初陷落在熟悉的钳制里。
从强光下猛然关上门,佛堂内幽黑许多,眼睛尚不能适应,皇帝捏着她的下巴命她仰起脸,低声责问,“看见朕为什么要躲?”
初初想挣脱出来,却没有成功,偏过头淡淡道,“并没有看见您。”
“撒谎。”皇帝冷笑,“朕就这么惹你的眼,嗯?”见她只是犟着不说话,心中恼恨至极,低下头去吻她的唇。
初初大怒,偏着头躲避,但哪里强的过他,终于被她堵住嘴唇,冷丝丝的龙涎香和他略带麝香的体味,他的舌头钻进来。被迫着接受他渡过来的津液,纠缠中咽下了,初初感到从后背向上窜过酥麻和恶心,他的手也不老实,隔着衣衫就这样揉挤,硬起来的东西大喇喇地抵着她,初初真急了,终于逮到一个机会重重咬下。
燕赜差点跳起来,捏住她的脸,“你咬我?”
初初挣脱手,想扬起,这次被他防到了,燕赜冷笑,“朕还会被你打第二次?”将她两只手都举起摁在房门上,命令,“张嘴。”
初初不从,他便还向方才那样亲她,初初感觉他的激动比刚才更甚,嘴唇都烫到自己颈后,她被迫着扬起头,发髻上的一只簪花蝶翼随着他的动作颤啊颤的,哭了出来,“燕赜!你还要脸不要!”
皇帝略停了一停,抬起头看她。
初初从没有在他面前这样狼狈,强忍着哽咽,“我已经嫁人了。”
燕赜的眼眯起来,“我怎么记得,我也曾是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