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声音挺好听,还挺有朝气。
三个人面面相觑,刚才掐花掐得兴高采烈,现在却都没心思再继续了。
“他不是结巴干嘛总不开口?”
沈蔷小声嘀咕:“唔,他可能认生?”
姚锦凤瞅了她一眼:“你以为他是个姑娘啊?我都不认生,他认个……”
旁边跟着的丫鬟咳嗽一声,姚锦凤把她下面可能出现的不雅字眼儿咽了下去没说。
“咱们回去吧。”
沈蔷和姚锦凤鼓捣了一天,把花和叶捣碎加了明矾和其他东西腌了起来,再细细的将这些糊糊涂到指甲上,还得包起来。
“明天睡醒了再洗掉,最好是连涂三天。”
小冬倒没涂,一想着要十个指头扎得密不透风过一夜,就已经觉得够别扭了。看着她们一边玩一边闹一边折腾,乐在其中。大概对她们来说,重要的是这个染的过程而不是染出来的结果。
沈蔷把手平摊放在桌面上,手指大大分开让丫鬟替她涂染指甲,小声说:“我们在家时也弄过,得偷偷摸摸的,不能让大人逮着。”
姚锦凤的指头已经包起来了,可是又想抓痒,越是抓不着就越觉得痒,她用肩膀触触小冬:“帮我挠挠。”
小冬伸手替她抓痒:“这儿?”
“再上头一点儿……对,就是这儿,使点劲儿。我以前还见人用一种红瓷土来染,那个特别红,要掺石灰什么的,可是指甲旁边的皮肉都给蚀得厉害。”
石灰啊?那可是够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