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青轻轻摇了摇头。
身边之人,是她最信任的人。
也是她最亲的亲人。
秦楚青头发晕,腿脚发软,再也支撑不住。
她毫不设防地跌进霍容与的怀里,喃喃说道:“我喝醉了。很麻烦。你帮帮我。一会儿清醒点了我再过去。”
佳人在怀,暖香氤氲。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饶是淡定沉稳如敬王,也有些把持不住。
霍容与努力了半晌,平复了下气息,尽力稳住声音,轻咳一声,带着些许黯哑地问道:“怎么回事?”
“果子酒。我没料到,喝果子酒竟然也能醉。”秦楚青有些意识纷乱了,又道:“嗯,还有,舅母她们在担忧我的亲事呢。”
果香、酒香混着女儿家的香气,直冲入鼻。
霍容与努力压着胸口的那团肆意火气,环顾四周。
没有旁人。
没有旁人。
他心下一定,一把横抱起秦楚青,大跨着步子朝着前面空着的院落行去。
怀中女孩儿乖顺地趴在胸口,带着不容置疑的依赖与信任。
霍容与心中微动,脚步一顿,状似平淡地问道:“既是说起亲事……你有没有考虑过,进敬王府?”
“进敬王府?”
秦楚青就算是清醒着的,也料不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更何况,她现在正晕晕乎乎迷茫着。